俗话说:“人靠衣装马靠鞍。”服饰对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而锦衣卫的制式装备更是有“飞鱼绣春,人鬼之分”的说法,意思就是说长相不好看的人穿上飞鱼服,佩上绣春刀,那也是相当帅气。那么,这么有型有款的飞鱼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?
飞鱼服是明朝赐服的一种,井不是锦衣卫的专属服饰。在明朝赐服制度中,纹样级别最高的是蟒,其次是飞鱼,再次为斗牛、麒麟,所以有了蟒服、飞鱼服、斗牛服、麒麟服之称。
飞鱼不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海鱼,而是一种具有神话色彩的虚构形象,它类似于蟒。在《山海经·海外西经》中曾有记载:“龙鱼陵居在其北,状如鲤。”因其能飞,故称飞鱼。飞鱼服上的四爪飞鱼纹类似于蟒形,但又有鱼鳍和鱼尾,它还与雷神之间存在某种联系,所以具有雷神的神性和神力。
飞鱼服之所以被人们认为是锦衣卫的标配,与锦衣卫的职能有很大的关系。作为皇帝侍卫的军事机构,锦衣卫主要从事侦查、逮捕、审问等工作,也参与搜集军情、策反敌将等活动。首领锦衣卫指挥使一般由皇帝的亲信武将担任,他直接向皇帝負责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锦衣卫的权力较大,他们可以逮捕任何人,包括皇亲国戚,并有权进行不公开的审讯。
除此之外,锦衣卫还要“掌直驾侍卫”,需要充当仪仗队,其职能的特殊性使得他们的穿衣权限相对较大。一般二品官员才有资格穿飞鱼服,锦衣卫的指挥使不过是正三品,却也有资格穿飞鱼服。
不过,并不是所有的锦衣卫都能穿上这件帅气的衣服,锦衣卫中只有高级官员才有可能拥有飞鱼服。根据《明史·志第五十二》记载:“朝日、夕月、耕耤、视牲,则服飞鱼服,佩绣春刀,侍左右。”也就是说,只有在一些重大的场合,才会有锦衣卫的官员身着飞鱼服,佩戴绣春刀,站在皇帝的两侧。平常办公的时候,锦衣卫还是以实用方便的服装为主,毕竟穿得太过显眼不利于工作。
据史料记载,飞鱼服是红色的。不过根据出土的文物来看,它也有黄色的,所以在有些影视剧中,锦衣卫身穿黑色飞鱼服是不符合史实的,只是为了电影的表现效果。不然,红色和黄色这样的亮色怎么符合“007”这样神秘的身份呢?
锦衣卫的另一件配置就是绣春刀,与飞鱼服相比,绣春刀显得更加神秘。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出土绣春刀的实物,而且史书中关于它的记载也是寥寥无几。根据一些明朝绘画作品显示,绣春刀的样式类似于明代常见的腰刀,只是刀身更加短小秀丽,全身带有一定的弧度,这样的设计更利于使用,也更加美观。和飞鱼服一样,绣春刀也是皇帝的御赐之物。
有趣的是,绣春刀也不是锦衣卫独属的,据史书记载,曾有一个叫吴杰的太医,因医术高明,多次医好皇帝的疾病而被赐予绣春刀。现在,有人猜测绣春刀很有可能只是一种身份和荣誉的象征,并不是用来实战的。不过,真相到底如何还有待考证。
飞鱼服和绣春刀虽然都不是锦衣卫的专属,但是与锦衣卫密不可分,并且已经成为人们心中锦衣卫的专属符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