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雍正王朝》:佟国维说投鼠忌器、无功而返那些话,你看懂了吗?

雍正王朝》中,江夏镇的张五哥,因为九爷门人任伯安的弟弟任季安是他东家刘八女的亲戚。任季安因奸杀寡妇,犯了死罪,刘八女就忽悠张五哥的爹让张五哥替罪,张五哥后来才知道是死罪。为什么能蒙混过关呢,就是因为监管多年刑部的太子门人黄体仁、肖国兴收了刘八女一干人的钱。后来,阿兰到北京找到了十三爷,经过十三爷向康熙禀报,康熙亲到刑场救下了张五哥。

由于康熙的直接介入,对此事几乎是明明白白,虽然很生气,但是作为领导没及时表态。在养心殿,佟国维马齐张廷玉开了个小会,他们都心底明白怎么回事。可是,也都不明说。还是作为上书房首府的佟国维,先在康熙面前打哑谜表态,说:论职守,应从刑部查起;论案件,应从张五哥顶凶一事查起。臣担心,一层一层彻查下去,倘若牵涉到朝廷根本之地,投鼠忌器,又将无功而返!

那么,佟国维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?他这么说又有什么目的呢?

可是,这个案子,一旦追查到底,就是太子的问题。太子是未来皇权的象征,加上这个案子就是太子门人搞出来的。所以,从小的方面来看,这“朝廷的根本”,也指代太子。意思就是在提醒康熙,这件案子,必然会牵涉太子。

“投鼠忌器”,这个成语的原意是想用东西打老鼠,又怕打坏了近旁的器物。比喻做事有顾忌,不敢放手干。在这里,这个成语要多方面的理解。这里的鼠,一方面是指刑部冤狱这个案子。器,就是指代太子。因为追查到底,就是要追责太子。

另一方面,投鼠忌器的鼠,更指代太子,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,这个案子追查下去,一定会牵涉到太子。太子出现了问题,通常结局就是要被废的,这个投鼠忌器的意思是,如果废太子,势必要防着牵涉到“器”,什么是器呢?还是朝局的稳定和皇权。总结起来就是说,这个案子追查到底,结局是要废太子的。而废太子,就会打破朝局各方势力平衡;特别是太子位虚缺,蠢蠢欲动的阿哥们,就会搞事情。

注意看康熙说:现在不是谈处分的时候。你们说,刑部,还有各省的司法衙门该如何整顿!这里,显然看得出来康熙是非常生气、有点失去理智、不假思索的状态的。所以佟国维才说了这么一句“稀里糊涂”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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