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评价钱大昕此人?他为什么被称为“一代儒宗”?

钱大昕生于公元1728年,去世于公元1804年,是历史上著名的历史学家和汉学家。钱大昕本人在历史上的评价绝对不低,可以说是享誉古今中外,在现在人们将钱大昕称为18世纪中国最为渊博和专精的学术大师。在当时,钱大昕也被公推为“一代儒宗”。

钱大昕是一位以“实事求是”为宗旨严格治学的学者,他的眼界非常的宽广,因此无论是研究历史还是经学,他都并不仅限于一家之学,而是博采众长。就如他将经史两学结合,深入研究分析一样。他并非只钻故纸堆,专搞烦琐考证,他没有脱离现实的政治斗争,现实生活中的各种问题,在其学术着述中都有程度不同的体现。

钱大昕是一位学识颇丰的学者,他并不局限于汉学和史学的学习和研究。虽然他个人成就,的确是在这两方面的成就比较高,但是并不代表他只懂两方面的知识。事实上,钱大昕早年是因为诗词歌赋而闻名江南的,那个时候他还年轻。后来他之所以能为举人,进入朝廷为官,也是因为在乾隆皇帝南巡的时候,因为献了一首词赋,因此得到乾隆帝的赏识,特赐其为举人。

钱大昕考中进士之后,入职翰林院,当时的礼部尚书何宗国醉心于天文学的研究之中。当时何宗国已经年老,但是听到钱大昕善算之后,还亲自前往拜访。

而钱大昕也没有另何宗国失望,他博彩众学,结合多部天文学著作,与何宗国进行讨论,使得何宗国发出:“今同馆诸公谈此道者鲜矣。”的感慨。可想而知,在已经很少人研究天文学的时候,钱大昕能与一位精专此道之人进行探讨,其在天文学的知识绝不仅限于知道而已。

在与何宗国探讨天文学的时候,钱大昕光是引用的著作就有:《太初》、《三统》、《四分》、《大衍》、《授时》、《淮南》、《天文训》、“《尚书纬》、《统天术》。这也应证了前文所说,钱大昕研究学术绝不仅限于一经一学而已。

钱大昕知识面如此之广,可想而知他到底读了有多少书。事实上钱大昕就是这样一位爱书,爱读书,爱藏书之人。钱大昕自己都曾经说过:”官登四品不为不达,岁开七秩不为不年,插架图籍不为不富,研思经史不为不勤。因病得闲,困拙得安,亦仕亦隐,天之幸民。“其所收藏书处”十驾斋“、”潜研堂“、”孱守斋“,宋刻元版手抄之本,达数十种。而这还只是比较浅薄的认知而已。

钱大昕被当时人公推为一代”儒宗“,全赖于他”实事求是“,严谨治学,对多派的儒学、汉学都有非常深刻的研究。

评汉学言:”夫穷经者必通训诂,训诂明而后知义理之趣,后儒不知训诂,欲以乡壁虚造之说求义理所在,夫是以支离而失其宗。汉之经师,其训诂皆有家法,以其去圣人未远。魏、晋以降,儒生好异求新,注解日多,而经益晦。“

他认为,要想真正的理解某一派思想,就必须要训诂,理解圣人所想也必须要训诂。所谓训诂,也就是说需要结合多部经书,对某一思想学说进行比较分析,最后得出自己的想法。在书籍知识传播并不规范简便的时候,会出现传播途中的一些错误。而如果不进行训诂,那么久很有可能将错误的观点当作正确的义理进行学习。再有就是,历代以来对经典进行注疏的绝不在少数,其中由正确的,自然也有错误的。特别是儒学者喜新厌旧,好异求新,越来越多观点和想法的出现,反而会让真正的经义染上污秽。

钱大昕推崇治古经文的东汉儒者,而对宋明时代的儒学大家抨击。他认为:”自宋、元以经义取士,守一先生之说,敷衍傅会,并为一谈,而空疏不学者,皆得自名经师。间有读汉、唐注疏者,不以为俗,即以为异,其弊至明季而极矣。“,”宋儒说经,好为新说,弃古注如土苴。“

钱大昕认为宋儒的学者与前人不同,他们好异求新的情况尤其严重。在当时的确提出了不少新的观点,但是大部分都是空想主义学说,并没有实际的作用,是非常不值得娶用的思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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