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朝岳飞悲剧对后世的民族性格影响
从人伦上讲,岳飞被害后,人心低落。宋朝的国是虽然又延续了一百多年,但整个社会已陷入道德崩溃的边缘。宋以后就更加每况日下,直接导致民族性格的裂变。
一、中华原创文明的顶峰
宋朝承接了中华原创文明的辉煌成果,在政治、经济、军事、科技、文化诸领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历史高峰(就连战争形势也开创了人民战争的先河)。在多灾多难的靖康之乱中产生了中华原创文明的典型代表――文武皆备,尽忠报国,气贯长虹的岳飞。这个上天恩赐给两宋的救星,却由于赵匡胤的立国精神和既定国策的谬误,最终导致了岳飞悲剧的发生。岳飞之死,敲响了赵宋王朝的丧钟,奠定了赵宋王朝的灭亡和中国资本主义的夭折。岳飞之后,赵宋王朝在绝对优势的形势下,宋军却丧失了对金强势反攻的能力。歌舞升平,靡靡之音熏酥了文武官员的筋骨;西子湖畔,三寸金莲成举国倾倒的偶像。床第间的温柔厮摩,男欢女爱的卿卿我我,在伟大的宋词中得到了最酣畅淋漓的抒发。以至八百多年后仍令专家们“漫卷诗书喜欲狂”。赵宋王朝的君臣们完全忘记了北宋的亡国之恨和对恃仇敌的屠刀。蒙元的铁骑早已兵临城下,赵宋王朝却一而再,再而三地奉敌人超过亲爹,视武臣犹如豺狼。最终,演变成崖山之败,若不是汉语的巨大神韵,中华原生文明将不复存在。
中华民族历来是对人类有较大贡献的,宋朝的苟且偷安,皇室的纵情享乐,满朝文武不战而胜的畸形心态;加上赵构不举的生理状态,导致其阴暗卑劣的变态心理,{八百年后竟又产生蒋介石这个赵构的翻版,同样把中国推入投机取巧险遭灭顶的深渊。}最终扼杀了中华超前的创造力。宋的灭亡使中华进入长达八百多年的黑暗时期。
二、中华民族的悲剧概念
岳飞死后,对外,汉民族不再是一个独立强大、经济繁荣、文化科技异常发达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国度。华夏神州长期浸泡在战火屠戳,残酷压榨的深渊之中。对内,在此残酷统治压榨下,强悍的民族气质被统治阶级的屠刀杀灭了;点头哈腰,奴性膨胀,民族性格劣变,进入道德沦丧、人格分裂的畸形历史阶段;陷入残酷持续的内斗,恶性循环的历史怪圈。丧失了率先进入资本商品社会,领跑世界的大国地位(历史又一次把领跑世界的重任给予中国,却又一次葬送在宋朝的翻版――明朝昏君的手中)为日后的汉奸败将的滋生准备了土壤和温床。宋开创了中国投机取巧、积贫积弱的先河。
三、悲剧提示的历史意义
杀害岳飞实则是将民族的脊骨打碎,在以后的八百多年里,中国陷入任人欺凌屡次灭国的悲惨境地(从靖康之耻到南京大屠杀)。中国奴性的丑陋表演,直到朝鲜战争方结束洋人对中华的蔑视。因此,正确认识民族悲剧文化体制上的深刻原因,是十分必要的。
岳飞之死颠覆了人类的价值观念。所以,鲁迅先生反复告诫人们要多读宋史明史,就是要我们从中吸取历史教训:从赵宋王朝的国策里认清民族劣变和中国人窝里斗的由来,明晰国人吃自己人与让外族吃的历史悲剧。这个永远疲软的宋朝,在无比华丽,阿娜多姿,香气袭人的外表伪装下,犹如丧失生理机能的雄性,一如我们的蒋委员长、张学良副总司令、何应钦总长、汤恩伯与胡宗南等败类:外貌仪表堂堂,风流倜傥,实质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太监(无论是床底之间国家外交战略还是在杀敌的战场)。宋以后贬低军人地位(甚至在妓院嫖妓,武将都要礼让文人)。把军人职业商业化,军人地位从此跌落。导致中国产生:“好男不当兵,好铁不打钉”的无耻丑陋的格言。
道德沦丧,人格分裂,整个民族陷入君子斗不过小人,好人不得好报的恶性循环的历史怪圈。宋以后的伪文化为日后的汉奸败将的滋生准备了土壤和温床。
文人卑猥琐亵,手无缚鸡之力却狡诈奸佞;武将贪生怕死,有功你争我抢打破了头,遇战,皆作鸟兽散。内战内行,外战外行。从张学良、蒋介石、何应钦、汤恩伯、胡宗南等国军名将身上可以看到:华夏忠勇正气早已消失。
宋朝开辟的抑制武人,扭曲文人灵魂的政策如同瘟疫般传染给后世,也被明政权发挥利用到无以复加的程度。华夏再没恢复对外作战中像岳家军那样强悍攻击的战斗能力。
一个丧失了灵魂丢失了骨头――民族英雄的民族,如同一堆被人敲碎了四肢,折断了脊骨的臭肉为世界所蔑视。日本之所以敢蔑视中国并屡屡侵犯,蹂躏杀戳,强取豪夺我中华的真正原因。
民族复兴――岳飞离我们有多远?!――岳飞是中华帝国最后的英雄部落中的典型代表。落日余晖,英勇的祖先常令我们羞愧难当。自中国的春秋战国时代,文的纵横思想家和武的民间侠义勇士层出不穷。虎虎生气、重义信诺、慷慨赴难者多如星斗,舍身取义是一种令人敬佩的普遍行为。
忍辱负重,摩顶旋踵,竖起华夏文明大旗、掘华夏精神之源头的治水英雄大禹;开启中国抑强助弱、行侠仗义、舍身为天下先之博爱义侠先河的墨子;揭示宇宙玄秘,令世界折倒,中国哲学第一人之道家鼻祖老子李聃;促秦国变法,彰扬“霸道”之变法英雄商鞅;中国君主专制思想之父的结合法、术、势之韩非子;蔑视富贵,志在逍遥,神游八荒之庄子;卧薪尝胆之越王勾践;第一次统一中国之秦始皇帝;上下求索不得,闻听国都被秦攻破沉江报国的屈原;刺秦王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易水高歌之荆轲;破釜沉舟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楚国项羽;……中华原生文明里的故事实为中国永放光芒之不朽宝库,经典的故事令我们永远荡气回肠、激动不已。
然而,宋朝以来,文士占上风已见端倪,武士整体居于次要地位。在中国,曾经的曙光,如同昙花一现,只留存于期望的理论,而非持久的现实。对比之下,今人有谁知道岳飞之死是中华民族的整体悲剧?
改朝换代就像一个巨大的刑具,每隔一二百年,中华民族就要被缚上去,生割活剥,从一个家族的权力骨架上剥下来,移植到另一具骨架上。虽然每一次都会有无数的人“投井”,“堕城”,“阖家自焚”,然而,大多数人最终还是得选择屈辱地活下来。这对大部分国民来说,无疑是一个人格受挫和自我否定的过程。
再好的钢材,你反复弯折它也会金属疲劳;再质朴的民族,在这样不断的尴尬面前也会变得冷漠。中国人的自尊和自信,本来是建立在忠孝节义为本的道德之上的,然而每一次改朝换代,都是对“忠义”的摧残,都是对“投降”的奖励(中华民国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更迭是唯一的一个例外)。“二十四史”就是二十四次摧折。走马灯式的攘夺皇位,使血性一次次被嘲讽,使越来越多的人不再像以前那样坚持、相信和认真。单纯和刚烈在这一次次弯折中渐渐消退,维系这个社会的道德纲常日渐被架空。不管从哪个方向来的大兵进城,都会有人熟练地插上顺民的牌子,摆上香案,跪在城门两边迎接。尽管这是极为少数的民族败类。
穿过时空的隧道回朔上古,我们会看到北海(贝加尔湖)牧羊的苏武。匈奴对苏武说:不降,待公羊产乳方还。大漠苦寒、狼烟一空。苏武挖野鼠以充空腹,奉雪水以解饥渴。李陵劝他:“人生如朝露,何自苦如此!”苏武不为所动,决心持汉节以终荒野。后逢汉匈和亲,始得冲破匈奴阻绕返归故国。其间十九年。出使时正当壮年,归来时须发皆白。这是何等崇高的品质和坚强的意志。苏武无一兵一卒,只有出使时的汉节一支。他没有兵将却有勇气,没有武器却有气节。没有赫赫战功却有光照日月的人格事迹,没有出将入相的荣耀却堪作千秋万世之楷模。华夏在宋以前的各朝各代中,苏武式的悲壮之士接踵相随。
当清军长驱直下,兵临南京时,守卫南京的二十几万军队及官员降清。赴难殉国如户部郎中刘成治者屈指可数。倒是有一乞儿(当为潦倒布衣)自缢百川桥。留诗一首。曰:“三百年来养士朝,如何文武尽皆逃。纲常留在卑田院,乞丐羞存命一条。”可见南明政府之腐败,而人民中间尚保有忠烈之气。
人民的意愿从来都是不可违拗的,人民的意志更是暴力不能征服的。人民的怀念,人民的崇拜,人民的珍重岳飞在世界史上都是罕见的,早已成为一种历史奇观。人民的力量使我们的原生文明在遭遇数次灭顶之灾后,仍能将对英雄的珍重根植于民间的回忆中,通过口头传播一代代延续下去;而对英雄的崇拜又转化成巨大的精神力量,在八方同昏的漫漫长夜,仍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,独握天枢已争剥复之运。使华夏在屡次惨遭灭国之痛后,仍能保持自己的文化根基。
朱元璋在读岳飞事迹时曾感动的潸然泪下,欣然写下“纯正不曲”的批语,并将岳飞列于帝王祠之列。当日寇肆虐我大好河山,华夏民族又一次面临亡种灭国之祸的危急关头,“恨不抗日死”的共产党人吉鸿昌将军等无数热血男儿以岳飞为榜样,高唱《满江红》,义无反顾奔赴炮火连天的抗日战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