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朝太后“老佛爷”称号的历史由来

看过清朝宫廷剧的人,应该对“老佛爷”这个称谓一点都不陌生了,不过剧里面几乎每个太后都被冠名为“老佛爷”,这是严重背离历史事实的。实际上,真正被大家所熟知的“老佛爷”应是对慈禧太后的称呼,但是,这一称号怎么来的呢?背后的故事可就多了。

目前,对“老佛爷”这一称呼的来历众说纷纭,最普遍的说法有三种:

第一种就是慈禧太后曾经扮作观音菩萨的照片,有关照片的介绍,据邢立言说:“慈禧既经主政,姿意妄为,某年闲参大士佛像,李莲英从旁怂恿,照摄一影,经西后首肯,旋召铸新(北京首创照相馆,在今海王村公园)为之布景,由后饰大士,瑾瑜二妃饰童女,莲英饰童子,分立左右侧,并题字像端,文已南海普陀山观世音菩萨圣像(今该铸新仍悬诸门首),各王大臣有受赏像片者,多赞颂之。时立山任内务府大臣……”(《北晨画刊》10卷第6期。《西太后称佛之由来》)

此后,宫中上下皆称慈禧为“老佛爷”,这一说法也是研究者最常引用的。

第二种说法认为是李莲英“喊”出来的,有两个版本,第一个是说光绪初年,李莲英让人在万寿寺大雄宝殿的后面建了一尊佛像,于是请慈禧去看,并当众跪下称慈禧就“老佛爷”。还有一个版本是说慈禧信佛,但认为自己修行太浅,于是有出家修行的打算,结果李莲英很机智地说:“您就是我们的老佛爷,不出家也是我们的老佛爷。”自此,宫中上下都如此称呼慈禧。

慈禧扮观音。左起:四格格、慈禧、李莲英。这张照片中,四格格扮龙女,李莲英扮散财童子。

前两种说法的共同点都是与慈禧本人信佛有关,第三种说法则认为“老佛爷”这一称谓并非慈禧专用,来源于王浩元《清宫秘史》所记:“老佛爷三字,乃是满人尊称帝后的徽号。”女真族首领最早是被称作“满柱”,也就是“佛爷”的意思,因此在满清建国后,“老佛爷”就成了皇帝的特称。而清末慈禧太后权势日盛,还让光绪叫她“皇爸爸”,因此“老佛爷”这一称谓就被慈禧拿去用了。

以上三种说法也是目前流传最广的,但官方史料中并没有直接记载“老佛爷”的来龙去脉,有学者根据《清宫升平署档案集成》进行考证,发现在同治二年首次出现“佛爷”的称谓,这时慈禧、慈安两太后垂帘听政后不久,一直到同治十二年上半年,档案里将两太后分称为“东佛爷”、“西佛爷”,而到了同治十二年正月二十六日,同治帝举行亲政大典,两太后归政,此后开始出现对两太后“老佛爷”的称呼。也就是说,史书中“老佛爷”一开始并不是独指慈禧,而是慈禧、慈安两位太后。直到光绪七年慈安太后去世,慈禧大权独揽,“老佛爷”一词才正式成为了慈禧的专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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